【垢母】第十一章 足迹 (上)

了一，笑说：「妳很痒吗？很想要吗？叫醒周董座呀！他那么喜欢妳，一定会把那些玩具再玩一遍。」

「你问吧。」酥麻难耐的李瑞芳，已经在椅子上不停地前后磨擦，试着减轻处的渴望。

李瑞芳的失态，陈杰早已看在眼里，心里非常得意，说：「好。那晚，我只是约妳吃个晚饭对吧？妳已经急不及待穿上一身下流的 内衣，是怎么回事？」

李瑞芳吞了一吞水，想起那个无比屈辱的晚上。

「这个不是我的问题。」陈杰故意放慢说话的速度，一边等待李瑞芳体内的药力加，一边让机长听得明明白白：「那晚，妳从地板爬到我的床上，舔我的脚趾，舔我的，舔我的眼，到我把妳踹下床……然后，妳 一个待在房间里自慰……」

机长早已把心思放在成熟美艳的李瑞芳身上，听着陈杰绘形绘声的描述，胯下裔空姐的道顿是变成他泄欲的出。更多小说 ltxsba.xyz

「妳中的强哥是谁？是妳偷来的男吗？」陈杰一直看着李瑞芳忽晴忽暗的脸，然后跟机长说：「这个，不停叫着『强哥』『强哥』『强哥』，不停地用三根手指自己的，一直玩到天亮。」

「没有天亮。」李瑞芳清楚感到道不断地流出汁，但对着面目可憎的陈杰，她又忍不住反舌：「是你设计我，偷拍我的……我的……」

「我偷拍一个中年舔我眼是我自己的事，我有妳自慰吗？」陈杰拿出手机，点开片段，到机长手里，接着问李瑞芳：「说！谁是强哥？妳有 老公，妳有夫，还不满足？还来勾搭我？」

「我没有！」李瑞芳能控制自己的一张嘴，却止不住内心的哀怨，忧郁的眼里泛出了心中秘密。

陈杰鉴貌辨色，进一步问：「说！妳背着妳 老公睡过多少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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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半年之前。

盛夏的清晨。

李瑞芳如常穿着白色的贴身小背心，下身一袭小一号的短跑裤，露出一分娇挺的蛋。过份感的运动服下，穿搭火红色的蕾丝胸围和丁字内裤。这套火红色的感 内衣，是老陆第一套挑选的 内衣。而昨晚，他突然传来短讯，指明今天早晨要再看一次这套 内衣。

李瑞芳已经习惯大门保安员的注视，她甚至知道这个保安员偷拍她的跑姿。当李瑞芳踏出小区大门，正瞄到保安员早已打开摄像，打算从后偷拍她的蛋时，她却看到儿子刘聪沮丧地坐在二三十米外的大树下。

李瑞芳站到刘聪跟前，他才如梦初醒，用空的双眼凝视着李瑞芳。

李瑞芳看到刘聪掉的眉角，还有肿了一块的脸颊，关心地问：「小聪，你跟打架了？来！我们去看医生！」

「妈，不用，真的不用。」刘聪站了起来，再弯身检起树根旁的铁盒，然后冷冷的说：「妈，我们往里面走走吧。」

李瑞芳认得那个铁盒，那个印着大眼洋娃娃的铁盒，她不禁全身发抖：「聪，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打你了？」

刘聪踏前数步，回看着李瑞芳一身的打扮，嘴角向上一扬，摇摇：「 妈妈，我来陪妳走一段，好吗？」

母子二走进小区外的小径，二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在林荫下向前走。到了分岔，李瑞芳眼看左边，却往右边走。突然，刘聪叫住她：「 妈妈，我想走 小路。」

李瑞芳一直止不住全身抖擞，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小聪， 妈妈做了对不起你爸，对不起这个家的……事……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刘聪冷笑一声：「妳真的知道我是怎样想？」

李瑞芳一时语塞。

「 妈妈，妳快乐吗？」刘聪问。

「啊？」李瑞芳料不到儿子有此一问。

「妈，我的意思是，跟男做，是不是很快乐？」刘聪抬看着从树荫洒下的点点柔光。

刘聪的问题践踏身为母亲的尊严，让李瑞芳忍不住大喝：「聪！闭嘴！」

刘聪不愠不火地说：「 妈妈，你听我说。我跟一个比我大 十年的往差不多一年。嗯，对了，她有些角度跟妳有点像，是个很美丽的。昨晚我才知道，原来，她是别的。原来，我只是她的伴侣。她说，我还可以继续可以去找她。 妈妈，你告诉我，和 不同的男做是不是很快乐？」

儿子第一次向李瑞芳诉说他的少男心事，但李瑞芳却像充耳不闻，心里只盘算着：「什么？ 不同的男？林伯吗？小聪连林伯都知道了？那个老是意外！我不想的！我只跟强哥……怎么办？怎么办？」

「当男把压在身下，不停地，不停地，妳们是不是很爽？苏珍说我的很大，很持久，可以爽死很多大学的同学。」刘聪左右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