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红楼】（101-110）

意与恼怒，只是示意宋清然接着说。

宋清然接着道：“可如以长幼之序来选，却又对探春不公，小婿感痛，不如这样，我先接触下迎春与探春，探探她两之意后，再做定论如何？”

第一百一十章

整个公主府大厅，此时已点起数百支红烛，将整厅照亮如有白昼，过道正中铺着波斯地毯，直通主案，两侧按仕子聚会一般，前后三排，摆满桌案小几。太监、宫、下们鱼贯而行，为来客传菜。

酒是绍兴儿红，度数不高，却绵软爽，菜品是京中富贵楼大厨包办，色、香、味俱佳。主案右侧，几名识字宫桌前已铺好笔墨纸砚，只等在坐众才咛出绝美佳句，以便传看。元春作为宾客中身份地位最高者，坐于左侧首位，克莱尔、晴雯、抱琴则坐于元春身后。

从厅内一角传来的婉转低沉琴音，靡靡动。和顺公主或是参加宴会较多，如此模仿男子设宴，却也别添一分韵味。虽非能如男子般淡雅清俗，此时案前或三五之互相，浅浅低语，或娇声祝福敬酒，亦也算是另样热闹非凡。

本就都是高门大户，官宦权贵家中子，对这些使银便能买来的酒菜吃食并不上心，孩家本就要保持身材，用的更是不多，除相遇旧好友之时，会遥遥举杯，浅饮一，算是相叙，多只是浅尝两自己喜之食，便停杯止箸，欣赏案前过道之上的妙舞。

豪放一些的子，会学男一般，品鉴一番舞的身姿、丽容，以及舞姿优美于否，动作是否生硬，扭腰是否自然，踢腿能否笔真，更有甚者，拍掌以示赞许。

贾政对选谁并无太多意见，见宋清然已经应下，愿二选其一，便算放下心事，又与宋清然杯换盏起来。

赵姨娘虽有些心急，方才话已引得贾政不悦，只得端杯陪着二饮酒，虽不似贾政与宋清然次次杯尽，每每只饮半杯，此时亦有些微醉，使得面色更为红诱。

今宴请，本就为显亲近，用的是方桌小案，三坐的很近，此时的宋清然借着酒意，便故作伸了伸腿，膝盖与身边正为自己斟酒的赵姨娘腿儿碰在一起后，却不再收回。

赵姨娘好似未曾察觉，帮贾政布菜后，又陪贾政饮了一杯。此时的贾政早已是醉眼迷离，不便方向，见有杯在眼前，便端起饮尽。

宋清然感觉赵姨娘好似有些惧怕自己，借着起身向贾政敬酒，坐回椅上之时，右手好似无意间放在的赵姨娘大腿外侧。

只觉赵姨娘身子一颤，一双柔软小手盖在自己手上，想要拿开自己轻薄之手，可试了几次未能移开宋清然放在她腿上之手，又不敢过于用力，惹怒了宋清然。

此时的贾政好似有些清醒一般，端起酒杯，搂着宋清然的肩膀醉意朦胧的道：“好婿，来再饮一杯。”

赵姨娘吓得有些失色，怕贾政看出，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感觉腿上大手带着力度，在自己之处抓了一把。正准备要起身躲开之时，只听“噗通”一声，贾政彻底醉倒于桌案之上。

宋清然只得起身与赵姨娘一道，扶起已醉的不省事的贾政回到赵姨娘卧房。

此时宋清然也装作醉酒欲倒之姿，踉踉跄跄走出卧室，赵姨娘不知有诈，只得先帮贾政褪去外衣、鞋袜，又快走两步扶宋清然进探春闺房内安歇。

宋清然见贾政已是烂醉，赵姨娘姿容却是太过诱，胆色便大了几分，此时贾政已经睡下，赵姨娘又扶着自己来到探春闺房，便借着酒醉，立足不稳，用手搂过赵姨娘的腰身，中问道：“姨娘还未告诉小婿，你用的是何水喔。”

赵姨娘本是妾室，哪有资格让宋清然自称小婿，听宋清然如此自称，心中虚荣作怪，倍感贴慰，对宋清然搂着自己腰肢的大手也不觉唐突，只道他是借着酒意占些自己便宜，同时亦为自己年过三旬，仍能让宋清然这种美色如云之喜欢暗感窃喜。娇笑道：“哎呦，家哪有银子用什么水啊。”

宋清然装作不信道：“姨娘骗我，小婿嗅着你身上香气宜，怎会没用，让我再来嗅嗅确定一下。”

说完便把鼻子凑近赵姨娘的颈下，用力吸两道：“好香！却又不像水之味。”

赵姨娘咯咯笑了两声，用手轻推宋清然的额，却并未用着力度。

“王爷，好痒。”

“小婿猜猜......嗯，这香气似兰似麝，舒心宜，非水，非香露，定是姨娘体香无疑，是与不是？”

赵姨娘在府中本就丫鬟出身，又不会做做事，一向被呵斥，就连探春亦没给她太多好脸色看过，平生除了失身之夜被贾政哄骗过几句好话，从未被如此好言相哄过，且奉承自己之还是当今朝中尊贵的皇子，此时心中有如吃蜜一般。

已是忘了腰肢仍被宋清然搂着，身上被紧贴着。中谦虚道：“家哪有什么体香，王爷尽会哄开心。”

宋清然再嗅了两陶醉道：“如此宜之香气怎会没有，岳父大好福气。”说罢搂着腰肢的大手已在她腰侧来回抚起来。

赵姨娘被如此轻薄，还是不忍太过违逆了宋清然的意思，一是自己此时还有事想求他，二来宋清然虽有些轻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