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出墙之镜花水月（16）

慧在画面中被抽着，接着换了姿势，她再一次背向镜、用骑乘的蹲姿服侍着阳具。我又忍不住脱下内裤，对着画面手起来。

午睡醒来时，已经晚上七点半。我打了电话给琳君，这次一下子就接通了。

「喂？」琳君的声音从听筒裡传来。

「对不起。」我说。

半晌，琳君没有一点回应。

「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吗？」我带着恳求的语气说。

「…没关係。」琳君的语调不再如昨晚冰冷。

「要一起去看电影吗？现在。」我说。

电话那沉默了数秒。

「好像…没办法。」她迟疑了一下，婉拒了。

「明天呢？」我问。

4f4f4f。

「明天…要跟家去爬山呢。」琳君回答。

「似乎很久没见面了。」我笑笑说。过去，我从来无法想像超过一週以上没有与琳君见面，毕竟我光是连暑假假期间要回家乡，她都会哭着在火车月台上跟我道别。

「改天吧。」琳君温柔的对我说。

「改天吧。」我回应，互相道别后挂上电话。

当时的我，怎样也想不到接下来的一週我们还是没有见任何一面，而当我们好不容易再次见面，那会是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场合。

週一早上进到事务所时，我小心翼翼的向文忠学长打听李董桉的新消息，但是似乎没有看见那支影片，加上自从我缺席了次开庭后，文忠总是对我气冷澹，因此我也不敢说出我在週六晚上的新发现。

中午的时候，原本固定都会出门去吃午餐的实习生们，忽然又在事务所门列队，本以为是毕业季即将到来，因此已经要向我们道别，但我看见鼎益、小范和大学学弟竟也在阵中。

「那个老老老老学长要来这裡。」学弟向我招手，示意我也赶紧过去。

「谁？」我皱起眉，起身穿上夏的西装外套。

「庄大维！他确定要选了！」鼎益说。

我走到队伍最末端，心想若庄律师确定投选举，那么他肯定认为影片无法造成困扰，但又或者是他还不知道有影片的出现呢？像他这样的，团队中总是有运筹帷幄的盘手，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吗？

半小时后，成为议员参选的庄律师在我们老板的陪同下，出现在事务所大门，平时在办公室对我们颐指气使的的律师们，同样排在队伍前，恭恭敬敬的与老前辈握手寒暄，祝贺他高票当选。

庄大维看上去沉稳老练，走起路来十分有气势。

我注意到那天在募款餐会看见的削瘦中年男子也在拜票行列，就跟在庄律师的身后，狐假虎威的跟着向群示好致意。当他经过我的时候，忽然瞪大眼睛瞪着我，彷彿我是鬼屋裡突然跑出来吓的妖怪，他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接着略过不与我握手，惹得我在心裡直冷笑。

影片的事，原本我计画跳过文忠直接向事务所老板报告的，但见他此刻与议员候选过从甚密，只好在心底放弃这个计画。毕竟那影片中，李董毫不避讳地说出了庄律师的全名。也许过去的我会大胆的告诫老闆，但此时我却选择了避。

当晚，候选招待了全事务所的到饮茶餐厅，虽说是共进晚餐，但能够与他坐在同一桌的也只有老板和正职律师们，其他助理以及实习生则是坐在另外一桌。好几位服务生似乎专门伺候我们的包厢，桌上的酒水没有见底过，餐车也是不停地推到我们眼前。

餐后，高层们宣布要到酒店继续畅饮，一群浩浩的坐上计程车，往闹区进发，老板酒酣耳热，拉着我坐上他们那台车。车上，候选与老板勾肩搭背，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我们这下是要去哪儿？」庄律师装傻问。

「庄兄，等一下我叫他们把最漂亮的都找来！你一个一个挑！」老板不同以往的沉稳，胡言语着。

「我说弟啊，那些胭脂味可不合我胃。」庄律师伸出食指摇晃着。

「失敬了，敢问庄兄胃？」老板双拳迭假装作揖。

「改天我再带你去个好地方…嘿嘿…保证你大开眼界…」庄律师也挺醉，摇晃脑说着。

我坐在副驾驶座，看了正襟危坐开着车的司机，苦笑摇摇。车子在霓虹灯海之中停下，我下车帮后座开门，付完车资，我拍拍老板的肩膀，示意我要离开了，毕竟我对于那种欢场文化一点兴趣也没有。况且，若给琳君知道了，好不容易和好的我们肯定又会吵到没完没了。

我下车的地方离镜花水月不远，我下意识地绕了过去，心中想着怎么最近如此频繁的到这儿来呢。同时，脑裡也不停浮现纪颖的脸庞，还有那天，在公车上的接吻。

我从皮夹中抽出纪颖的名片，从剪綵仪式那天开始，这张名片就一直躺在裡。我站在镜花水月尚未开张的店门，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