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修正版）26

的玩起来没劲，费那么多功夫啥。」

其实我这个计划是不打算告诉光的，这台戏是我自己一手搭建的，实在是

不太希望别一脚进来，不过那天我回来仔细想想，就凭我还真的不了这事。

于是我脆就向光和盘托出。当然，我自己的那些小心思藏得紧紧的。

光听完，沉默了许久，突然说道：「你跟你姨父挺像的，他学东西学得很

快，并且敢于尝试。」

嗯？

「这事不是不行，但你的想法还是太幼稚了，这次让我好好给你上一课。还

记得你那班长不？」

「记得。」

「你记住，任何事都需要学问，这就是你姨父让你多读书的原因。犯罪也

一样，如果你不钻研内里的学问，不用警察，你自己也会把自己送进监狱里去。

我问你，你班长那件事，我们算不算犯罪？」

「算。」

这他妈还用问，你们这是良为娼，这还不叫犯罪还得了。

「那为什么我没有被抓起来呢？」

「你威胁李东柱啊。」

「那如果他非要报警呢？」

光点上了一根烟，问我要不要，我抽了一根出来叼上。但对于光的问题，

我一时语塞，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片地方，有很多都欠我们的钱，有些债我们讨，有些则不讨。钱这种

玩意，在不同时候的价值是不一样的。你班长那里，事先我们是做了大量的调查

的，他们无亲无故，欠了的数目又是他们还不上的，格又软弱老实，我们用这

样的手段是吃准了他们无法反抗。而与其拿他们家那些铜烂铁抵债，一个学生

妹的价值就高多了。」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至理名言。知道为什么我们的生意能越做越大吗？因

为我们做什么事首先考虑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当然，没有风险是不可能的，有

利润就有风险，利润越高风险越大，但你只要有足够的抗风险能力，那出事的机

会就低很多。你这个计划完全只想着如何实施，根本就没想过到底会有什么样的

后果。」

「而且风险和收益不成正比，我告诉你，你这种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狠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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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这种药真的那么神奇？」

包那天拳擂得响亮，实际上那冲动过去后，他很快就恢复了畏手畏脚

的本，不过他倒没做出那出尔反尔之事，尽管看得出他有些退缩，但还是和大

家站在了一起。

「废话，美国货，就这点东西，抵得上你家一个月的收。」

那个年，国家的生产力虽然开始稳步提升，但在我们这些资讯相对贫乏的

地区，普遍的认识美国货才代表的着好东西，尤其是高科技产品。众听我这么

一说，心里顿时安心了许多。实际上我心里也没谱，因为这瓶子里的药不是迷

，我也没用过。

这就是光所说的，一不做二不休的，既然决定要做，脆就做到底。

我想过，自古以来，无论是帝皇还是将军，控制下面的无非四个字：恩威

并施。恩自然就是好处，钱现阶段我给不了，但我给出去了；那威呢，则是

让下面的敬畏你。

我弃看福尔摩斯后转看了水浒传，我却想起了书中我最的角色林冲里面的

一段：林冲道：「小一身犯了死罪，因此来投伙，何故相疑？」王伦道：「

既然如此，你若真心伙，把一个『投名状』来。」林冲便道：「小颇识几字，

乞纸笔来便写。」朱贵笑道：「教你错了。但凡好汉们伙，须要纳投名状，

是教你下山去杀得一个，将献纳，他便无疑心，这个便谓之投名状。」林冲

道：「这事也不难，林冲便下山去等，只怕没过。」王伦道：「与你三限。

若三内有投名状来，便容你伙；若三内没时，只得休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