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风吹完了，鼓也擂破了：分家

了我罢！我替他偿命！”

那两个家丁训练有素，其中一停棍，钳住向妈妈押在一旁，另一继续落棍击打，向妈妈挣脱不开，只哭的气断声噎。

眼看那向彪出气多进气少，向妈妈已半昏厥过去，顾廷烨忽的一笑，转悠然道：“我走南闯北这些年，也见了不少，发觉一趣事。心真奇，不论何等样歹毒之，对别能多少心狠手辣，一旦遇上自己骨，便也与常无异。”

夫直如木雕泥塑一般，不发一语，脸色青的几乎不似色。

“不过这也不奇，便是牲畜也怜幼崽，何况了。”顾廷烨继续嘲讽。

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要怎样？”

顾廷烨敛去笑容，只动了动嘴唇：“分家。”

夫倏然转，毒蛇般的目光盯着他，顾廷烨山岳般纹丝不动，冷冷的直视回去，他不等她反驳，又道：“这次火势虽凶，但好在都无恙。不但明兰平安生了孩儿，连弟和侄儿也好端端的，真是天—佑——和—！”

最后四个字刻意拖长，偏落于金铁之声，血腥之气张牙舞爪而来。

夫急促的喘着气，死死看着眼前青壮高大的男。顾廷烨看着晕厥的向妈妈，微笑着轻叹：“真乃忠仆。若是寻常，为着自己孩儿，怕是什么都顾不得了罢。”

耳畔尚传来木棍落在上的声音，沉沉的，绝望的，向彪身下一片淌血，已无声响，夫心发凉，生平次，她觉着束手无策了。

……

因家事繁多，明兰省了洗，不过坐蓐期间，两边的亲戚也陆陆续续来看望过了，众都听闻明兰生产那恰逢顾府大火，神色言谈之间，不免有些疑心痕迹。

几位妯娌都是熟知内的，尤其怀疑，却又不敢多问，躲闪着说吉利话，至于华兰则直截了当道：“你这婆婆，比我家那位还狠！”明兰立刻纠正她，严格来说，其实她的婆婆只有那块牌位。盛老也亲自来瞧了她，心疼的抚着她的发，嘴里却只简短道：“否泰来，这哥儿，端是有后福的。”

没过几，府里传来消息，向妈妈的儿没了。自那起，向妈妈始终缠绵病榻，连夫大病一场。还没等团哥儿满月，分家事宜便被提了出来，夫居然也默认了。请出了族耆老，外加四五两房长辈，这就分起家来。

明兰不在场，只知最终的结果是，功勋田不动，祖业不动，侯府宅邸不动，其余产业分为两份半，按儿以半男算，其中半份给娴姐儿，剩下的两兄弟均分。

这个议案，夫原不同意，按着顾门规矩，无论是否丧父，出嫁只需陪份嫁妆即可；可顾廷煜毕竟是做过侯爷宗嗣的，他遗下的独自不一般。顾廷烨很愉快的把当初夫用来抬高顾廷煜丧葬身价的话都还了回去，顺带拿廷灿婚事做比。

夫无奈，只能认了。邵氏当时就喜而泣了，她自己娘家寻常，手上只有大秦氏的一些嫁妆，可这些年过去了，也剩之不多。这下可好了，娴姐儿将来不用愁了。

其后，夫又以家底之事异议，认为顾廷烨隐没了许多，可无论如何查点，顾廷烨除了皇帝御赐的田庄，还真无其他产业，什么店铺，息，田地，一概全无。

兄弟分家，总不好连皇帝的赏赐也分了罢，可顾廷烨到底有多少家私，除了明兰，旁竟无有知晓的，夫只得悻悻作罢。

得知此事后，明兰忍不住跳下床，挪到里屋去摸摸那把缠了钢链的双鱼锁，隔层里还有砌在墙里的暗阁，然后她双手合十，感谢老天爷给她生了个慢。

顾廷烨当然攒了许多家底，南边刚转手的产业，军功的丰厚所得（打仗很赚），抄家时的潜规则，皇帝的直接赏赐。规格相同的金条被她恶趣味的搭了积木，堆出个小巧玲珑的南美金字塔，银票厚实的捆成一卷一卷，还有散在边上的契书账册，更别说在澄园库房里的好些御赐奇珍古玩。明兰本也有心做些谋划，但因着新婚事多，又满脑防备，里外里的风声鹤唳，她根本来不及置办什么产业。阿米豆腐！哈利亚！

在这次分家过程中，煊大的表现很值一提，由于她十几年来行为良好，碑颇佳，说出来的话很有信。澄园大火经过她的努力宣传和着力渲染，已成了众皆知的秘密，以至于大家看夫的目光，不是躲躲闪闪，就是厌弃指责，再有那好心的，也忍不住用眼神表示‘你做的也明显了’。倒省却了顾廷烨去外放风的力气。

当然夫的宣传能力也不是盖的，她强有力的提出，自己儿的院落也遭了火，所以她是清白的。可惜，是定向思维的动物，经过这两年顾廷烨的努力，众也渐渐相信这位后妈并不那么洁白如羔羊。根据这种思维来演绎，廷炜院落的大火就成了这位后妈在放火的同时，弄出来掩盖罪行的烟雾弹。

何况，就算单凭脚趾来思考，顾侯年近十，膝下犹空，再怎么讨厌继母，家也不会在老婆生产当，冒着失去嫡的风险，紧着去放火栽赃罢。

分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