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年之性（11）

柳晨说你给个耳朵听着就行了，不要打岔。然后接着说：「租我们房子的是

年龄五十多的两子。屠夫，杀驴的，房主男汉子只管杀，婆子去市场里边买

。虽然说不是一天一杀吧，那院子倒也够宽敞，离我们办公的房子还远。可是

我们办公室里几个的还是觉得想想就残忍，都想换个办公的地儿。上边领导们

却说这地方租来的便宜，让我们好歹着将就一段时间。」

我说：「那你看过怎么杀驴吗？」

「我压根儿就不想看啊，只是听看过的同事讲那男的先是把驴的两个眼睛给

蒙住，然后用小锤子照着驴脑袋中央狠狠来一下，驴昏倒了就刺穿颈子放血开

膛肚……」

听到这，我就对柳晨说你讲得这个好像我也亲眼看见了一样。

柳晨说：「都说了你别打岔，你不听就算了。挺残忍的我都不想讲了。」

我说：「想听，听啊。」然后不再言语，一个劲地点着。

柳晨接着说：「……在大院子里久了，互相慢慢的熟悉起来，有的同事就直

接在房主家大院子里买新鲜宰杀的驴、驴板肠什么的，男汉子给的价钱比在市

场买便宜许多。有时候这男的直接来我们办公室给同事送预约称好的驴。他

高马大体格挺壮的，大长脸络腮胡子，两个圆眼珠子轱辘转很凶悍。我最不愿

意看见他，每次看见他都让我觉得浑身上下不自在。他看的眼也是，总像

狼盯着羊似的一点也不遮掩，也像挑衅一样，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架势。」

我还是忍不住，关切地问：「他后来没把你怎么样吧？」

柳晨听我说话的语气，一下子笑了，说：「瞧把你给紧张的，呵呵。」

柳晨趴在我身上，停顿了一会说：「我一直习惯穿牛仔裤，张姐她们到了夏

天都穿裙子。公司周休息，不过偶尔遇到特殊况也有个别加班办公的况。

那个时候张姐算是我们几个的里面负责的，遇到突发要紧解决的公事几乎都是

她一个处理。有一次周六下班的时候张姐告诉我明天她加班，让我把一些报表

拿回家整理抄写一份，周早上给她送过去办公室一趟就行。」ｄｉｙｉｂａｎｚｈｕ．ｃｏ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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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周加班办公也不是一整天，往往就是处理完就可以回家了。我早上

把报表给张姐就回家了，回家以后才想起来给张姐的报表里有我自己的一份材

料混到里面去了，思来想去还是跑一趟拿回来吧……」

我忍不住又问：「是不是出事了？」

柳晨说：「……我到了办公室门，习惯的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张姐背对着

我，上身趴在她的办公桌上，裙子被撩开放在腰间，露着雪白浑圆的，像个

黑猩猩身上毛茸茸的房主男汉子站在她身后一下一下的弄她呢。听见开门的声响，

男的回看看是我，嘿嘿地笑了。我赶紧掩上门夺路而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回到的家里，心怦怦跳的厉害……」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柳晨说到这，一下子就硬到不行。我打断柳晨的话，

说：「媳儿，把我的『小和尚』你那里再说。」柳晨挪出抱着我的一只手，

扶着我的茎她热乎乎的秘密花园中。

「……周一大家都正常上班了。只有我一直忐忑不安，偷偷留意观察着张姐，

可是张姐就好像没事似的，和平常一样，也看不出什么。那一幕就这样不声不

响的过去了。后来有一天下班，房主男汉子趁着我一个的时候，涎皮赖脸的对

我说『你也都撞见了，你们张姐说我的她舒服得劲，要不，有机会你也和我试

试。』我当时又羞又怒，寒着脸说『你少跟我说这些用不着的，赶紧滚！』。他

听了讪吧嗒的走了。」

我说：「还好，没占到我媳儿的便宜。」

「后来我们的那个老领导出差要带两个的去，一个是张姐，另一个想叫上

我，还暗示说以后不会亏待我。我碍于领导没好意思翻脸只是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