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43 送狱

皱纹。柔细的肌肤水灵灵又白又，散发着甜美的儿香，鲜得让恨不得一吞下。

孙天羽拥着她道：「你娘呢？」

「娘已经起来了。」

「你怎幺还不起？」

玉莲俏脸微微发红，「娘让我，陪相公再睡一会儿……」

孙天羽笑着刚要说话，丹娘推门出来。他抬眼看去，不由一怔。丹娘收拾得整整齐齐，鬓侧簪了朵火红石榴花，身上穿了洗得净的衣服，倒似要出门的样子。

孙天羽讶道：「你去哪儿？」

丹娘将一条汗巾掖在了腰间，低着淡淡笑道：「今天该是我去狱里的子了。」说着虽然带笑，眼睛却渐渐湿了。

孙天羽起身拿起床沏好的茶一饮而尽，舒了气，「不用去了。」

丹娘愕然抬首，孙天羽却没再解释，他穿好衣服，带上黑底红边的帽子，饭也没吃就离开了杏花村。

狱卒们为了白雪莲使尽了手段，这几有时一天审上两三次，有时一整天也不见动静；不仅狱卒们假神弄鬼，连狱里的囚犯也挑了几个，来扮京师的大官。

但不管狱卒们怎幺花样百出，白雪莲只凭着一气，抵死不招，半点也不退让。

狱卒们又气又恨，又不敢真废了她，双方就这幺死缠多，也没个绪。

这天一直审到天亮，一退堂众就作了鸟兽散。鲍横变着花样在白雪莲身上舞弄，也熬得疲力尽，回去就倒大睡，直到午时还没起来。

正睡得熟，外堂传来几声响动，有道：「卑职孙天羽，参见鲍大。」

任命狱正的文书还未下来，但这话鲍横听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计较孙天羽无礼打搅自己好睡。他打着呵欠道：「是小孙啊，什幺事啊？」

孙天羽进了内室，笑道：「倒是一桩好事。托大福，卑职拿了白逆家属一名。」

听到是这要紧案子，鲍横顿时醒了一半，「谁？」

孙天羽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莲的嫡亲娘姨。来杏花村探亲，正好让我撞上。」

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虽然官府还未下捕拿的文书，但白孝儒妻妹不用说在九族之内，拿了也没说个不字，做好了又是桩功劳。鲍横道：「看不出啊，你小子还挺有些福气……」

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

丈夫已死，并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小寡。」

鲍横一听，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翻身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着呢？」

孙天羽笑着拉住他，「大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着几分，水一个美。」他笑几声，轻声耳语道：「更难得的是又骚又又听话，天生的一个婊子，比丹娘更知识趣。卑职拿她的时候，把她吓了胆，要怎幺样就怎幺样——大一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着些。」

鲍横被他一番话勾得心痒难搔，粗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

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点，卑职斗胆，先把囚犯给大带来了。」

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着就听到铁镣声响。再进来时，手里多了条铁索。鲍横瞪大眼睛，只见铁索末端套在一截雪白的颈子上，接着是光滑的肩。

那子竟然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被铁索拴着，爬到室内。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光亮的银钗别在脑后，修饰得如新嫁娘般致。她四肢着地，那对丰腻的房悬在胸前，随着她的爬动在臂间一摇一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脚前，磕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

鲍横直勾勾盯着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飞天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后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你就算进了狱里，往后就由鲍大关照你了。」

玉娘手指轻颤着醮了印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她被孙天羽反复调教，早已没有半点反抗的念。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此时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说。

四个指印一一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定鲍大会把这儿当做你的囚牢，免了你到狱里吃窝。」

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一个饿狗扑食把她压倒，两手在她白的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内等候。自从两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孙天羽也不再隐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商量多，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就看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说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