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二十一章 刺青

，意识出离于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去。

男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地，美得妖艳，赤，令窒息，散发出令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

白天德次在房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影构成了的胸的形状，还隐约可见红的，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就陷在这饱满的房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门处，一捅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了化境，呼之欲出，以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秽。

海棠看着看着，吐出了一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