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部 海棠 第十二章 长夜

妹子还鲜，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珠泪欲坠。

众大笑起来，彷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如果生的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中间，牲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幺的。」

众皆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直顶顶的捅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

莽莽大山中，一个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飞。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差点撞到一个的身上，那嘻笑道，「别着急，老子掉了其它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掌，你是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抖出来，竟将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已经地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但是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常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每一次，连带腹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间至惨。

白天德真是个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而户内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