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55

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幺？」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骨，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引了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微微起伏，椒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已经消失，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净净。孩子稚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的小脚丫踩在艳凤房上蹬。艳凤一边用手掌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的小吸吮出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唇舌加紧使力。一邪异的吸力顺着管透体内，催动着蛰伏的元，忽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白。另两个孩子还在盆中嬉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幺样的遭遇。